×
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普京到底说了什么,打死你也想不到
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
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四百章

夏朝传说第四百章,孔甲按照几个重臣议定的方案,在朝会上,对于贵族这些年来叛逆朝廷的行为,进行了彻底清算,确实让贵族官员大吃一惊,因为夏朝从立国那天开始,就靠贵族来支撑朝局,每每朝廷遇到危机的时候,例如反叛,自然灾害,都是贵族挺身而出,支撑了摇摇欲坠的朝廷,这才让夏朝一次次地度过了难关,从而屹立不倒,孔甲今天的行为,无疑是要抛弃朝廷一向的国策,在像贵族宣战,引起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,但是随后孔甲的行为让贵族官员更是目瞪口呆,却是敢怒不敢言。

孔甲当然看见了贵族官员的不满,也在预料之中,他就是要用霹雳手段告诉贵族:大夏国不是贵族的天下,是他孔甲的天下,因为他是大王,因此他当众宣布了风等人的罪行之后,给出了清算的最终答案。风和三个元老,立即抓捕,处以极刑,参与风和三个元老阴谋的家人,奴仆一律处以极刑,他们的所有财产全部没收,男女老少罚做官奴。这个处置是史无前例的。过去贵族因为触犯了朝廷的法律,或者得罪了大王,也有被处置的,但是每次处置都是当事人,家族基本不会受到伤害,没收财产更是没有的事情,因为保护贵族的根本利益是潜规则,但是这次孔甲打破了潜规则,发出一个信号:顺我者昌逆我者亡,不管贵族当初是多么地支持我,但是现在反对我,给我捣乱就必须处以极刑。

孔甲下了黑手后,整体贵族的心是拔凉拔凉的,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,几代贵族强烈支撑的不降正宗继承人的后代,居然是个白眼狼,虽然后悔至极,但是木已成舟,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。虽然在人背后倾泻他们的强烈不满,但是面对孔甲的霹雳手段,加上失去了组织者和领导人,并没有新的贵族出来充当领袖和朝廷斗法,因此最后,孔甲获得了大胜。

之所以说是孔甲获得了大胜,是因为民众支持孔甲的决定。首先,民众心里虽然崇拜贵族,羡慕贵族,但是这种崇拜和孔甲比起来是没有分量的。在普通民众心理,孔甲是大王,是神灵,大王本身就是天神的代言人,何况孔甲在夏朝遭受历史上最大旱情的时候求雨,天神立刻给了回应,降下了大雨,解救了旱情,这样的本事只有孔甲才具备,他理所当然是天神的代言人了。既然孔甲是天神,反对孔甲就是反对天神,反对天神就是逆天,当然该死。

其二,过去朝廷的法律对于贵族就是摆设,贵族中的纨绔子弟,不法之徒干了坏事,很少能够被法律惩处,普通人虽然抱怨,也只是敢怒不敢言,长期下来,积攒的对贵族怨气越来越多,只是没有出口,现在孔甲一次性地处死这样多的贵族和他们的家人,而被处死的贵族,都是贵族中响当当地代表人物,心理的痛快比三伏天喝凉水也不差,他们当然没有选择地支持孔甲。这不仅仅是仇富心理,更多的是在心理找到平衡。

第三,风等人这次之所以搅乱了京城的市场,目标对准的是朝廷,但是真正受到伤害的,是普通民众,因为普通民众本来就生活艰难,家里没有富余的银子,当物价急剧上涨之后,他们购买力弱的缺点就暴露无遗,因此很多穷人只能用草根,树皮,野菜来代替食品,只要不至于饿死,能够吃的东西是没有选择的,这样的民众不是少数,因此在得知这次物价暴涨,是因为三个元老和风等人搞的鬼,如何能不气愤,孔甲处置他们是天经地义的,哪里会不欢迎呢?因此所有的街谈巷议都在说大王英明,说,三个贵族元老和风该死,大王处置他们绝对正确。

孔甲不仅是收拾了贵族中的反对派,还把几个最先涨价的商家也抓了起来,只是没有要商家的命,但是商家所有的财产被没收了,这样一来,其余的商人就吓坏了,赶紧把物资往下调价,甚至有的商人只要不亏本就卖,京城的物资涨价风潮随着孔甲的高压政策出手,很快风流云散了。这自然受到了民众的极大欢迎。

这个时候最得意的是孔甲了,他不但除掉了政治上威胁自己的对手,还获得了极高的民意,算是人财双收,自身的威望也达到了继位以来的高点,飘飘然是必然的,因此随后在王宫设宴,宴请有功之臣的时候,当大臣们纷纷恭维他是千古一帝的时候,他也感觉自己是责无旁贷,就是华夏历史上了不起的大王。从此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。但是宴席之间,某些大臣提到了银子如何用的问题,这让孔甲不由自主地心理一沉,知道这些不同部门的大臣,眼睛在盯着他刚刚弄到手的银子,没收四家贵族和两家巨富商人,的确弄到了不少银子,按照规定,没收贪官污吏和违法贵族的银子是要归属国库的,否则就变成了私人抢劫,但是孔甲并不准备这样做,因为他需要银子的地方太多,而且都是不小的数目,只是这个话不好说出口,因此就给皈依透露了话题。但也只是私下谈论,大臣们当然不知道,孔甲要私吞大部分银子,感觉朝廷既然有了这笔“不义之财,”就应该给各个部门均分,因为所有的衙役部门都缺少活动经费。

孔甲想到让大臣私下议论对自己不利,因为你不知道某些大臣会在酒后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来,这个时候,你又不能处置他,就把目光对准了雄飞。

“雄爱卿是不是有话要说?”

听见孔甲点明让雄飞说话,乱糟糟地人群终于安定下来,雄飞却有些发愣,他的确对这笔钱如何使用有自己的想法,但是并不想当着大臣的面对孔甲说,可是孔甲点名了,不说点什么不行,就回应道:“大王,您的神武让朝廷度过了浩劫,给予了叛逆者致命的一击,让京城的市面混乱稳定下来,这是全体臣民之福啊!”

“是啊。大王神武。”雄飞的话音还没有落地,有人就高声唱起了赞歌,随后更多的人跟着喊起来,在一片大王威武的颂词里,孔甲有些飘飘然了,感觉自己真的威武,做了历代大王都不曾做过的事。

“不过,市面只是暂时缓解了骚动,臣也想知道,大王将如何使用没收来的银子。”等欢呼声落地,雄飞又说,这才是他真心想问的问题,因为刚才大臣都想给本部门分肥,他感觉恐惧,这些银子用于吃喝玩乐当然是富足的。但是用于做事情是远远不够的,怎么可以随便糟蹋银子?所以他想知道孔甲的态度。

“孤王并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,爱卿看来应该如何使用?”孔甲没有回答雄飞的问题,而是把皮球踢了回去。

“臣以为,虽然朝廷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多多,但是因为银子有限,好钢要用在刀刃上。例如,先王执政到故去之后,黄河沿岸的堤坝一直没有投入银子去修,经过这七八年来风吹雨打,有的堤坝脆弱,有的破败了,这几年没有出现大的洪水,所以黄河造成的天灾就没有引起朝廷的重视,但是我们京城,就在黄河眼皮子底下,一旦黄河真的决口,京城首当其冲可能遭殃,所以不能不防。臣现在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,是因为朝廷刚刚经历了百年没有之大旱。按照以往的规律,大旱之后容易出现大涝,因此臣以为,这笔银子要留作抗洪之用,至于各个部门需要的银子,可以推迟些解决,毕竟水火无情。再有就是,大王虽然请来了上天降雨,农户也补种了农作物,但是收成不多,今冬明春会有人挨饿,朝廷应该早做准备,否则京城又会失去安定。”

雄飞的话是带有预见性的,但是都不是急需。因为黄河闹不闹水只有老天爷知道,如果准备防洪,就要使用大批银子,眼下朝廷缺银子的地方很多,在没有看见洪水的时候,让银子躺着睡觉,多数大臣都不以为然,至于民众挨饿,那更不是眼前的事情,该挨饿的,已经饿死了,不该死的,明年春天也许死不了。再说了,到了年末,朝廷的税收提价,可以多收上来不少银子,如果那个时候有人挨饿,再救济不迟,因此雄飞这个提议说出来之后,并没有大臣响应。孔甲开始脸上还带着笑容,随着雄飞的话题进行,笑容在一点点僵硬,当然是感觉雄飞的话不着边际。黄河哪年也没有老实,只要不是大闹,驻守在堤坝附近的郡县,会派人修整,朝廷何必出银子,眼下这些银子,多少地方急需,哪里能够拿出来准备抗洪?这不是狗带嚼子——胡勒么?所以雄飞的话说完,孔甲没有支持或者反对,却是沉默不语。

但是有人不干了,这个人就是栗子。“大王,臣觉得,一个国家的安宁,首先是军队的稳定和强大。据臣派出的探子回来汇报说:周边有些国家在觊觎我朝,蠢蠢欲动了,先王去世的时候,这些国家就没有派来使节。大王让臣派人去了解,臣派去的人回来说,某些国家这几年发展很快,扩张势力的脚步一直都没有停止,虽然目前以他们的国力,还不敢攻打我朝,但是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来进攻了。反观我朝,因为几十年来没有战争,军队人数削减了三分之二不说,装备换装,更新也不到位,给军营的银子不足,还不应时。现在冬天就要到了,破旧的营房急需修整,否则冬天就难过去,取暖装备也没有准备,因为没有银子。大王,现在准备这些,还可以省下些银子,如果等到冬天来到,浪费银子不说,士兵还要先挨冻,因此臣以为,朝廷有银子应该先供给军队使用。”

栗子讲的这个事情,孔甲不是不知道,因为廑主政的时候,自己就主管财政,京师东迁之后,朝廷的财政一直吃紧,而军队不打仗,就是烧钱的大户,因此在廑的直接干预下,军队的费用减少了很多。到了自己上台,国家接连出现了天灾人祸,哪里顾得上军队?因此,军队换装,冬季防护保暖的事情就撂下了。现在栗子给军队要经费,虽然合理,但是孔甲却不准备给,主要的原因是:军队费用的支出归朝廷财政,也就是税收,现在朝廷的税收刚刚够给吏员支付俸禄,哪里有银子给军队购买取暖装备,修整营房?不错,现在孔甲手里是有了银子,但是僧多粥少,军队的事情可以暂缓,因此栗子说完话,孔甲同样是没有回话。

“诸位爱卿都想要银子,当然,理由是充分的,只是孤手里的银子就这样多,要想做到合理使用,分配,就不能乱糟糟地大家抢,孤的意思是先撂下这个话题,然后孤指派重臣专门负责这件事,爱卿以为如何?”

孔甲说话的口气虽然平和,但是脸上的目光在告诉大家:服从。在场的官员都是朝廷重臣,在官场里打滚的时间不短,哪里看不出这里面的文章,于是就纷纷表示,一切听从大王的安排。孔甲对官员的态度感觉满意,当堂就指派了皈依作为银子的支配官员,争吵到此告一段落。

酒足饭饱,走出王宫的时候,雄飞紧走几步靠近了皈依,和他并排而行,随口就问:“皈大人是否有时间,如果有,到舍下小坐片刻。”

这话如果换做别的官员,皈依可能推辞,毕竟自己刚刚吃完王宫晚宴,浑身疲劳,要回去享受安宁,和新得到的美人去温存。这次收拾了贵族元老,黑虫暗地私吞了不少银子和珠宝,皈依的眼睛却专门盯着元老家里的小姐,小妾,最后收获颇丰,这些人自然也愿意侍候皈依,因为不被皈依收留,她们作为官奴,不知道会被送到哪家贵族做苦役,而皈依至今没有成家,还是朝廷重臣,孔甲身边的红人,伺候好了皈依,说不定可以受宠,因此被皈依收留的小姐,小妾,各个都是欢天喜地,感觉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。

那么皈依为什么迟迟不结婚?难道身体有毛病,没有,是心理有毛病,年轻的时候,他接触过破落贵族家里的小姐,派媒婆去提亲,结果被贵族家里的男主人骂了出去,告诉媒婆,骂皈依是什么东西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?他家的姑娘只能嫁给贵族。这件事让皈依非常受伤,从此就很自卑,在贵族面前没有自信,虽然后来投靠了孔甲,也算有身份的人,但是遇到贵族的时候,腰杆子还是挺不起来,心理却又非常想得到贵族的看重,这种矛盾心理,导致了他对贵族又恨,又敬,娶个平常人家的姑娘又不甘心,因此婚姻就一直拖着。这次三家贵族元老家被抄没,他们府邸当然不缺少贵族小姐,他感觉这次可以满足自己的愿望了,就对孔甲提出,自己要在她们没有正式成为官奴之前,选择几个做老婆妻妾,这种顺水人情的事情,孔甲怎么可能不答应?在黑虫命令捕快抄没贵族家的时候,他亲自跟着去了,看见年轻漂亮的,不管是小姐,还是小妾,统统收入自己的府邸,作为备选妻妾。

皈依多年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,一时间面前出现这样多的美女,当然是乐不思蜀了,因此只要没有紧要的朝事,就想回到温柔窝享受女人的温存。但现在雄飞邀请自己,他知道雄飞要和自己谈正事,只能给面子,所以吩咐车夫,跟着雄飞的马车,往丞相府邸走去。

走进府邸,坐下后是泡茶,喝茶等礼节性的程序,只是这些程序还没有履行完,皈依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走了,因为家里的美人在等着自己,心理的骚动控制不住了,这当然和这些年来,一直过着独身生活有关系。现在不但有了美女,还是多个美女,美女中居然有几个公主型的,还有原来主人的小妾,被称做侯爵妃子的美女,这些在过去可望不可及的美人,现在会主动投入自己的怀抱,这种反差对于皈依精神上和肉体上带来的刺激是爆炸性的,所以也不能责怪他过于好色了。

“丞相是不是要问下官,这笔银子如何分配?”皈依开门见山问。

“正是。皈大人知道,因为先王的荒唐,加上巨大的天灾,朝廷上下,留下了巨大的亏空,而朝廷的税收年末才能够上来,对于有些需求是原水不能解近渴,因此这笔银子必须使用在刀刃上,这样才会让京城彻底安定下来。你我这样的朝廷重臣,一定要关注朝廷的安危,替大王分忧,是不是这样?皈大人?”雄飞回答说,既然皈依开门见山说到了银子的事情,他就不想掩饰了,因此就表明了自己对这批银子如何使用的态度。

“丞相说的没有错,从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,只是如何具体操作,谁才是最应该使用银子的人,丞相是不是有了具体想法?”皈依问。

“京城的各个衙门,办事部门,长期缺少办公经费了,有的部门差不多等于停止了办公,这对京城的治理,安定是致命的,我担心,如果他们还不能正常履行办公职责,一旦有人在幕后搞事情,京城就会出现新的骚乱,朝廷刚刚经历了动荡,再也承受不起新的动荡了。”雄飞说,脸上的颜色是肃穆的,给人的感觉是忧国忧民。

但是皈依没有被感动,也不可能被感动,他觉得雄飞是在夸大其词。在他看来,衙门只要俸禄不断供,缺少办公经费并不是大问题,该做事情的衙役和官员,照样会做事情,就算经费充足,不想做事情的官员和衙役,还是不会做事情,这和有钱没有钱,至少关系不大。至于京城的安慰,雄飞杞人忧天了。朝廷刚刚把贵族三老和风正法,抄没家产,贵族集团已经人人自危,自保来不及,谁还敢闹事?那不是猫添虎鼻梁——找死?贵族老实了,还有什么人敢组织群体闹事?当然没有。这笔银子根本就轮不到给他们用。

“丞相,老实跟你说,大王让下官主管这笔银子的使用权利,是因为下官知道大王的心思,丞相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情。”皈依说。

雄飞顿时有受了侮辱的感觉,自己是丞相,朝廷财政如何使用自己不能过问,这不是岂有此理?不是把自己当成牌位了?但是他并没有发火,因为雄飞明白,在孔甲的心理,论亲疏远近,自己和皈依是不能相提并论的,如果得罪了皈依,朝廷的事情都会难办,因此就强压心理的火气,用试探的口吻对皈依说:“皈大人要如何使用这笔钱呢?”

“这个,下官不会对丞相隐瞒。”皈依快人快语地说,他明白,就是想隐瞒也是瞒不住的,不如乐得做个人情,让雄飞感觉自己还是尊重他的,这样以后也好处事。就说:“第一笔大钱要给王宫后院的娘娘们使用。”

“为什么?”雄飞惊讶的闭不上嘴巴,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往这个方面去想,就在朝廷财政异常紧张的情况下,王宫后院的日常用度也没有丝毫减少,现在刚刚有了一点点银子,皈依居然头一个就要给她们使用,而嗷嗷待哺的衙门机关却面临断炊不能得到帮助,这不是视国家安危于不顾?

皈依似乎料到雄飞会不理解,微微一笑地说:“丞相,江山是大王的江山,这一点我们必须牢记,大王的需要就是国家的需要,因此我们做臣子的,首先要急大王之急,想大王之想。大王登基之后到今天,没有为后宫娘娘添件首饰,换身衣服,这是我们做臣子的耻辱。因为大王的荣耀,面子就是我们做臣子的荣耀,如果大王的后宫娘娘都穿不上绫罗绸缎,没有几身换洗的衣服,没有几件像样的装饰,那是丢整个国民的脸,丞相想,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
皈依之所以这样说,除了看透孔甲的心理,当然也有自身原因。因为他平时没有多少积蓄,现在一下子弄来七八个美女,这些美女在被他收容的时候,除了自身穿戴的衣服,连头上的首饰都被衙役搜捕去了,算是身无分文。皈依当然要给她们添置衣服和首饰,而这笔钱也必须由官家出,因为他的确没有。也不会让这些公主,贵族元老的小妾过着寒酸生活,因为那样一来,他心理的自卑会淹死自己,他之所以把目光瞄准这些人,就是自尊在作怪,因为这些元老家的公主,除了身份尊贵之外,并没有特别之处,更谈不上国色天香了。

面对这样的提问,雄飞除了苦笑,就是目瞪口呆了。他知道,廑执政的时候,几乎把朝廷的银库搬到后宫使用了,这些娘娘们,就是十年不添衣服,衣服也是够穿的。至于珠宝首饰,每个美人都多的吓人,如果不是廑在后宫花费,赏赐的极度奢侈,朝廷的财政何至于枯竭到如此程度?皈依这样说,简直是瞪眼说瞎话,分明是想用银子来讨好孔甲,置国家安危与不顾,孔甲重用这样的奸臣,夏朝危险了。虽然心里气愤至极,但是在脸上绝对不敢表现出来,因此只是轻轻地问。“皈大人的想法,能够得到大王赞同?”

“丞相是个聪明人,看不出来,如果下官看不出大王在想什么,大王会让下官负责这件事?”皈依自负地笑笑说。

雄飞没有话了,因为皈依的话在告诉自己,他的行为是得到孔甲暗示的,如果此刻自己提出异议,就等于在和孔甲作对。虽然不敢公开反对,心理却是冰冷,在朝廷安危最需要银子安抚的时候,作为国家第一执政者,却要用这笔救命的银子去讨好后宫的美人,这样的大王,如何治理好国家?

“这件事就依皈大人的想法去做好了,看来是我老朽了,不能够洞悉大王的想法。只是本相还想知道,第二笔银子皈大人如何使用?”

“大王一直想建座大庙,因为大王本身就是天王之子,所以建天王庙四时祭祀是大王的心愿,过去大王虽然有这个想法,但是没有银子就没有提起,现在有了银子,当然要修建庙宇了,所以第二批银子要用来建庙,至于建庙的地址,大王早就看好了,就在东郊的香水铺子西面。哪里背靠大山,前面数百米有河水,周边住户稀少,是个理想的建庙场所。”皈依回答说。

雄飞又是一个没有想到,他虽然不反对建庙,只是感觉可以缓一缓,等朝廷有钱了,国库充实了,再建庙不迟,现在到处需要银子的时候,拿救命的银子去建庙,感觉是本末倒置。但是建庙又是孔甲的想法,他是不能反对的,就苦笑地说:“如此下来,银子就所剩无几了。”

皈依没有回答雄飞的话,只是做了个无奈的手势。

话说到这儿,雄飞感觉心理冷透了,明白再谈下去没有任何意义,就不愿意说话了,皈依见此情景也就借故告辞了。

上一章目录下一章
功能呼出区
content